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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铁冬无差】Anything(短/一发完)

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风雨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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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者:Shi-Toyu


  • 冬日战士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但倘若装作这样能让他得到Tony Stark,他很情愿一直维持下去。IRONWINTER。

 

  • 预警:冬日战士x钢铁侠!冬日战士!冬日战士!冬日战士!不是巴基!注意避雷。





    冬日战士颇为确信这和九头蛇的哪个程序有点关系,一波波的电流引到脑子里,原本的人格顷刻间被侵蚀殆尽。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些东拼西凑胡乱混在一起的血清,但他倒不这么认为,毕竟还是接二连三的电击靠谱一点,它们给大脑组织带来的损伤想想就觉得不可估量。但不论怎样他还是无法确定下来,唯一可知的信息就是,九头蛇成功了。他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


    一开始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美国队长,猎鹰和黑寡妇最终总算追踪到了他的行迹,他之后被关在纽约里一栋大厦——Tony的大厦——的玻璃笼子里。那时他仍旧想不起来这个躯壳之前的主人是谁,而在成为“资产”之前他是怎样的。Rogers总会时不时地下来和他讲些Bucky Barnes的故事,告诉他这是他曾经的样子,也是他将会成为的人。然而往日的记忆丝丝缕缕地淌回脑海,他唯一能够感慨的只是,自己的曾经和现在之间横亘着一条如此幽深而不可跨越的沟壑。也许冬日战士是唯一一个认识到这一点的人,认识到——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Bucky Barnes总是友好的,外向、乐于与人相处,而冬日战士更情愿那些家伙全部人间蒸发。他认识不到生命的价值,于他来说人只不过是需要解决的问题,完成任务时可能引起阻碍的不定因素。他甚至不能找到哪怕一个假装成那个家伙的理由——直到他遇见Tony Stark的那天。


    当然Rogers曾经和他谈到过Tony Stark,但冬日战士从未对此提起过什么兴趣。他总会把这个出众而迷人的天才形容成一个极为刻板的形象,冬日战士曾经有过因此而把他除掉的念头,不过这样做的下场就有点麻烦了。Tony一定会为Rogers的死而难过,而他不愿让Tony难过。


    Tony的初次登场一如往后永远的那样风风火火的,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他的囚牢中,于是光与温暖与力量跟随他一道降临在这片逼仄的空间里。而冬日战士,他甚至不记得上一次“温暖”这个字眼和自己车上关系是什么时候了,也许记忆里从未有过这么一次。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热流涌过他的胸口,蓬勃而雀跃着。他经历过布鲁克林的伏旱,也曾授九头蛇之命穿越一片又一片沙漠,但这回的热度是由内里的最深处孕育出的。它就如九头蛇的电流一般将躯壳灼烧,记忆中模糊许久的窒息感只一击便鲜活起来。


    那个天才走进来的时候在和谁说着话,用脚趾想想就知道是在反驳Rogers对于他出现在此的抗议,随后他迅速切换成与JARVIS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模式,嘴皮子似乎永不会有停下来的那一刻——至于那个AI管家,冬日战士已经对他渐渐熟悉了很多。冬兵等了整整五分钟,Tony的关注点才总算转移到他的身上。他脸上的笑意又随之深了几分,冬日战士此刻颇为庆幸他有那几分钟的时间可以让自己镇定下来,以便于重新找回分辨出Tony说的每一个字词含义的能力。


    Tony总能给予冬日战士他正需要的东西。他会下达命令,做出明确的决定,设定清晰的目标,这简直是一片棱角分明的避难所;而在避难所之外只有其余人小心翼翼的试探,将一切都犹疑成请求。起先还未习惯的时候他的情绪总会因此很受影响,他当机决定如果真的有那样一个人的话,只有这个男人,Tony,才能成为他的驯化者。冬兵渴求能呆在Tony身边,触碰他,感受他,尝遍他身上每一处的滋味。而他的承诺“只要你恢复了,我们就把你从这个鱼缸里弄出去”也被冬日战士谨记于心。


    于是他全身心地沉浸到Bucky Barnes的记忆之中,留心每一处的言行举止和习惯怪癖,起先是与JARVIS练习,随后再通过Rogers和其他复仇者将模仿和演绎细化到极致。这其实比任何事情都叫他不愉快,但好歹也是结束这一切唯一可行的手段。不出一个月后他就摆脱了曾经的牢笼,朝着那群欣喜若狂的复仇者们虚伪地将嘴角勾成精确算计的弧度。Tony当时也在场,他不得不为了维持正常的表象而尽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全被那个闪耀的天才发明家全部夺去。这是一件颇为叫人困扰的事情,毕竟Bucky Barnes从不会如此欣赏地看着一个同性。


    好在Tony不多久便飞一般地拐着冬日战士去了他的实验室,大概他的兴趣全在冬兵的手臂上了。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冬日战士非常乐于将这呈现给他。Tony工作的时候他的目光便直直地黏在这位发明家身上,他不得不惊异于他手上灵巧的动作,而自己的手臂也随之不似曾经九头蛇那会儿的疼痛。Tony很显然察觉到了他徘徊不去的目光,却也没说什么,冬日战士便默认其为继续如此的许可。Tony始终在说话,将往日里他周身始终充盈的静默填得紧实,这也许是冬日战士自从被九头蛇的电流磨灭去曾经的自我之后离所谓“充实”最近的一次了。


    Tony的作息时间近乎混乱。冬日战士清楚这一点;他始终很擅长站在边缘处静静地观察——他总是这样,观察着,记录着——而Tony在如此稀少的睡眠时间下依旧能够保持身体机能运作良好这一点实在是叫他感到惊奇。他花了一周尝试避开JARVIS的监测,随后发现Tony一旦入睡便会落入噩梦的囚牢,奋力挣扎却无法脱身。而当冬日战士向JARVIS表示出结束这一切的愿望时,这位智能管家也非常乐意向他提供有关噩梦起源的信息,他甚至帮助编辑了那一系列事件后得以逃之夭夭而苟且偷生的姓名列表。不难怀疑只要冬日战士一拥有离开大厦的许可,他就会着手将名单上的人数逐渐削减。


    冬日战士所有日常活动里最喜欢的一项就是Tony为他修整手臂的时候,这时大发明家就在他咫尺可及的地方,不留神间就能肌肤相触。冬日战士用了若干星期才鼓足勇气回应Tony的触碰。他会用血肉筑成的指尖轻轻扫过对方的手臂,而Tony的动作只凝固了一瞬,全身的肌肉绷紧,随即便放松下来继续手头上的活计。


    Tony总会回应那些零星的接触,他会在指尖擦过的时候舒适地松下脊背,也会自然而然地靠上位置合适的肩头,在脊柱的曲线被小心翼翼地勾勒后发出愉悦地轻哼。冬日战士用尽了一切途径、想遍所有借口而去触碰他,希望至少以此为他带来某种程度上的慰藉。但冬日战士仍旧是贪婪的,他所渴望的远不止浅尝辄止的触碰,这是显然怎样都不足够的。他企图压下心中叫嚣不歇的躁动——他尚未获取那类许可。


    而宣示对于Tony的占有权——这是冬日战士更难遏制的冲动。在一番对于Tony与其他复仇者之间互动的观察之后Tony悄然间就在冬日战士的心目中由驯化者晋升为了他的固有领土。毕竟Banner总爱把Tony摸去做些实验之类的事情,Thor则会用蛮力随心所欲地占用Tony的时间,把他带到各种地方——对于这令人发狂的癖好某位天才只有嚷嚷着抱怨的份,而雷神本人始终对此茫然不知所措。Barton会和这位天才喝酒而冬日战士不能,毕竟酒精已经难以对它施以任何影响了。而Tony和Romanov总会成天用意大利语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但意大利语——这是冬日战士程序里缺失的为数不多的语种之一。还有Rogers。他和Tony之间总有那么些唯有他们才能共享和理解的事物——那些稍纵即逝的瞬间,那些视线相接时的莞尔或是大笑,这让冬日战士恨不得直接切断Rogers的喉咙。


    如果不是意识到除去复仇者会在Tony心里留下怎样的伤痛,冬日战士早就不会犹豫分毫把那群家伙斩草除根地从他的视线里抹去。他在脑海中想象过无数次他们的死亡,逐一地盘算过每一个细枝末节的步骤,制定详尽而周全的计划——这里面也有Potts,Rhodes和Hogan他们的份,而其中大概对于Fury的考量是冬日战士最下心思的那一个。只消Tony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暗示想让他们消失,他必定尽全力将一切料理周全。实际上他随时都正待命着。


    冬日战士第一次对钢铁侠的脆弱之面得以一瞥是在Tony从某个复仇者集结回来的时候。彼时冬日战士尚未获得离开大厦的许可,再加之他的手臂正处在一个长期维护的项目里,他并不觉得自己有离开实验室的必要。Tony几乎是踉跄着跌进来的,他的铠甲依旧微弱地冒着黑烟,身子的大半边都狰狞着刺目的血迹。他紧接着从铠甲里绊了出来,目光涣散,左眼周围一圈绽开一片青紫,干涸的血迹爬满脸颊的一侧,最终消失在太阳穴上方。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冬日战士的存在。


    “他们为什么不走?”他喃喃着,漫无目的地向前蹒跚而行,险些一头撞到实验室的某个桌角上,“我告诉他们要离开那里……”


    在那之后冬日战士就会了解到,在Doom植入炸弹的那栋楼房内尚存三个公民,Tony那时就在那栋楼里,一边尝试着拖延爆炸时间一边呼喊着叫他们快些逃开。铠甲保护他在爆炸中幸免于难,而其余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而现在,冬日战士只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于是他伸手紧紧握住Tony的手肘,在天才惊讶的目光中将他往自己的胸膛结实地一按,随后他用双手圈住Tony的肩膀,好叫他乖乖待在那里。


    “你受伤了。”


    Tony有一瞬间看上去很困惑。


    “我猜是的,大概吧,有场爆炸。JARVIS说铠甲严重受损,然后说他会操纵它回大厦……他们为什么不走?”


    冬日战士搂着他往沙发的方向走了几步,和铠甲的残骸离得更远了些。他扶住Tony让他在那上面坐下,随后轻轻跪在他身前。


    “请允许我评估你的伤口。”


    不过Tony显然正心烦意乱着,焦躁而坐立不安。他想要站起来,于是冬日战士强硬地托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视线正对上自己的——Tony的瞳孔涣散而放大,很可能是爆炸导致的脑震荡,但他的身体此刻仍旧微微前倾,正对着冬日战士;紧接着,毫无征兆地,他的脑袋无意间朝前侧一偏,他们的嘴唇便贴到了一处。Tony呜咽了一声。冬日战士只感到汹涌漫过躯壳的暖意,这迫使他不受控制地往前探去,压住对方的肩膀,直到他的全身都靠在了沙发椅背。没错,冬日战士这么想到,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fin——



不务正业系类2

因为是一起问的所以授权图见上一张。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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